舊曆七月十四剛過!中元節餘香仍在,路旁人人燒衣供奉野鬼遊魂,據說整個七月,鬼門關都會大開!
我突然覺得有些掃興!
才在那個幽暗晚上,我仰首望天,神遊物外!在黑潻潻的夜空中,我彷彿看見了一泓星光於天邊駕起鵲橋,牛郎織女藉此一年一度之七夕相會,互訴心曲!那情景美得令我醉了!
但七夕仍未遠去,機場職工巴士翻車失事就造成三死廿多傷,無人可以明白為何車上這樣多人不停呼叫司機而司機仍可以「置若罔聞」,照樣將巴士撞向路心任由翻車,那情況是否太像「鬼上身」了!
據說七月鬼門關大開,又是各路寃鬼遊魂找替身的時刻了!
我對鬼,已經從「驚」「怕」到了「彼此最好井水不犯河水」的心境!唉!人鬼殊途,時空交錯,相見亦是緣份,再見也是朋友!
人生中離我最近的一位「朋友」是我在 Montreal 的那間大屋中!搬埠那年,我從 Toronto 飛車六個小時回 Montreal 辦事,夜深人靜,沒處容身,又不想再通宵飛車六個小時回 Toronto,那太倦太危險了!只好回到故居借宿一宵。
那晚,「朋友」突然現身,深夜仍在主人房外來來回回踱步,不肯休息,大概是不滿意我們佔用了「它」的 Master Bedroom 吧!幸好「朋友」接受了我們的解釋,我們只是搬埠才迫不得己回來「借宿」一宵,明早馬上就會上路了,「朋友」才肯安靜下來,我們得以安睡!
Montreal 的大屋最後終於賣了,但新買家成交後入伙沒幾天,就嚇破了膽很恐佈地向地產經紀反映「屋內有鬼」而不敢再住!我們心中明白只好暗笑,大概是「舊朋友」不太喜歡和這個新買家作「朋友」吧!
回港多年,偶爾我亦會想起這位「舊朋友」。我猜想「舊朋友」可能是一位於大屋中離世的前任屋主,屋內滿載了「它」一生的快樂回憶和感覺,因此「它」守著大屋一直不忍不捨不離不去!而我們,只是住了幾個月的過客,來匆匆去匆匆,對大屋沒有甚麼深刻感情。但我心中一直對這位「舊朋友」存有好感,因為在我們住在大屋的那幾個月,「舊朋友」從來沒有出現及來來回回踱步驚嚇我們,我覺得是對我們的一份信任和尊重吧!亦有可能是巧合吧,因為幾個月來我們都完全沒有進住 Master Bedroom,給「它」留有「私鬼」空間! 因此我心中亦一直很尊重這位「舊朋友」,希望「它」可以一直在「它」的大屋中「它」的時空中「它」的回憶中生活下去!雖然我並沒有和「它」會會面的衝動,但多年來我的確一直對「它」有「再見也是朋友」的想法!
我只想說「人,不該對鬼存有偏見!」因為,人也有很多壞人,而鬼也有很多好鬼的!彼此殊途交錯,在不同的時空中努力地生活好每一天吧!
觀音大慈大悲,普渡眾生,不少人在人生旅途上也曾得到觀音的慈悲慰藉,身心得以解困!
我遇到「觀音」那年好像是 1998 年吧!那時我鼻敏感失控得整天「水長流」,晚上睡覺時鼻水亦會倒流入喉籠窒息呼吸,日夜都很難受!朋友帶我去見一位女師父,據說她治病法力高強,因為她是「觀音」上身,借她身體普渡眾生!
一見面,我完全沒說話,女師父只輕輕瞄我一眼,便說我身體有三個毛病:(一)鼻子出了問題;(二)鼻樑骨生歪了;(三)腎臟較差。我大吃一驚,因為我知道我的朋友肯定不會事先「通水」說我的鼻子出了問題,而且我當天的出現亦沒事先預約只是突發;對於鼻樑骨是否生歪了,我到了今天亦不肯定,因為從沒照鼻樑骨的 X 光,但我聽了之後自己用手去摸,又真的覺得鼻樑骨好像生得不太直;至於腎臟較差,我亦不大肯定,但「十個男人九個虧」,即使女師父說中了,我亦只可以當她撞中吧!儘管如此,女師父可以一眼準確斷症(我根本沒出過聲、不用說我為了甚麼病來找她),我覺得是次經歷非常神奇!
我依照女師父給我的指示去治鼻敏感,主要用紫外光燈照鼻殺菌,以及用她作了法發了功的玫瑰花茶滴鼻孔,幾個月後我的鼻敏感「水長流」和鼻水倒流終於完全痊愈了!
我對女師父心存感激,但女師父替人治病原來是完全不收錢的,但是如果來者自願則可以捐一、二百元進一個木箱。
據說女師父是來自農村的一個農民,文化水平不高,只是有一天「觀音」上了身便開始有了法力,於是便開始了免費替人治病的生涯。由於女師父其實很窮,治病場地原來只是隔鄰業主免費臨時借出給她用的,而女師父亦只是靠木箱內的一點點錢才有得吃飯!
場地內聚集的原來很多都是癌症患者,一般都是西醫已經宣佈了「放棄」的患者,她們每天都一定淮時上來透過女師父的古怪療法治病,例如閉目打坐、手舞足蹈、呼天搶地、搖頭擺腦、打心打肺、以及女師父隔空發功等等,她們一直就都生存下去!
場地單位的大門一般是打開的,如果有人上落路過看見屋內情景,一定以為進了瘋狂院,嚇得魂飛魄散!我第一次上去見女師父時看見其他人的行為亦心驚膽戰,覺得眼前所見的都非常譎異,難以理解但又確在眼前!
有一次治病後患者們一起去了吃飯,一出大門後大家的行為都馬上回復正常,大家談起來都說女師父是續命恩人,原來患者們有些都是專業人士,初時亦難以置信這種古怪療法,但西醫藥石無靈只好求救於一些平日想都不敢想的方法,結果大家的病都受控而沒有惡化。我聽後有不少感觸,試想一個人在生命朝不保夕時,的確只能夠選擇「掙扎下去」或是「放棄吧了」,而只要還有一絲機會的事很多人都一定會去嘗試,管它甚麼譎異!每天為生存而掙扎的人其實很值得尊敬,因為他們為每一天生活,而每一天生活都是努力才可以賺回來的!了解清楚其他患者們其實都是像我一般的「正常人」,我更加感謝觀音的大慈大悲!
可惜,不久後聽說患者之中竟然有些害群之馬,對木箱內的錢起了貪念,最後弄得女師父連生活都出了問題,最後只好返回大陸去了!
觀音大慈大悲,縱有普渡眾生之德,可惜人類中亦有不爭氣害群之馬,白費了觀音之美意!
佛家 六道輪迴 變豬變狗,若墮落進入三惡道 (畜生﹐餓鬼﹐地獄),痛苦非常,如果一下子入了無間道變了二五仔,更加沒趣!基督教說甚麼天堂地獄、天使魔鬼,但先要屈人一世先做「罪人」,能否「洗底」又不受控制,做羔羊衰過警司警誡,做牧師大話大過大屁王,臭不可聞!
人鬼殊途,但「人」「鬼」可能只是一線之隔!陶傑當年撞車不死但進入「中陰身」狀況,可說生死都走到了中線!(參看文章)
我反而喜歡 Brian L Weiss (魏斯博士)前世今生及生命輪迴的說法!我較相信他的研究發現!(這段影片不可不看)
魏斯博士是美國耶魯大學醫學博士,曾任耶魯大學精神科主治醫師、邁阿密大學精神藥物研究部主任、西奈山醫學中心精神科主任,目前在邁阿密執業。
廿多年前魏斯博士花了四年,寫下《Many Lives, Many Masters》這本書。花了四年,才鼓起勇氣,甘冒專業的風險,透露這些“不正統”的資訊,讓公眾了解到生命的不朽與真義。
1980 年,有一位年青的女子叫凱瑟琳,因患焦慮、恐懼和痛苦的侵擾,找他求治。他花了18 個月,做傳統心理治療,毫無成績。於是用催眠法,想追蹤她童年的傷害,那知道竟催眠到她的前世。她在催眠中的說話,毫不遲疑,名字、時間、衣服、樹木,都非常生動。她並不是在幻想,杜撰故事,她的思想、表 情,對細微末節的注意,和她清醒時的人,完全不同,無法否認其真實性。
在一連串的催眠治療狀態下,凱瑟琳記得了引發她症狀的前世回憶,也傳達出一些「靈界」的訊息。原創力 (Creative Force) 告訴她,在地球上她活過 80 幾次。但催眠治療中,只前後出現過 12次,而且有幾次是重復出現的。
在催眠中,她說自己曾是埃及時代的女奴、十八世紀殖民地的居民、西班牙殖民王朝下的妓女、石器時代的穴居女子、十九世紀美國弗吉尼亞的奴隸、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飛行員、被割喉謀殺的荷蘭男子、是威爾斯的水手,在船上作業時受傷、是參加大姐婚禮的小女孩、是十八世紀的男孩,目睹父親被處死刑。她栩栩如生描述身處的景象。魏斯測試凱瑟琳,確定她沒有說謊,魏斯告訴自己:「恐怕這不是相信或不相信的問題,而是讓我知道,輪迴是真實的事。」
每一世死亡的情形,都很類似。死後自己會浮在身體之上,可以看到底下的場面。通常死後感覺到一道亮光,她可以從光裏得到能量,被光吸過去,光愈來愈亮。她飄浮到雲端,接著她感覺到自己被拉到一個狹窄溫暖的空間,在那裏她很快要出生,轉到另一世。
在她的前世中,常出現今生中對她關係重要的人。一群靈魂一起轉生,互相償回業債。
根據許多次研究,一群靈魂會一次又一次地降生在一起,以許多的時間,清償彼此的相欠。人們對別人的暴力和不公,都得償還。過完的每一生,若沒有償清這些債,下一生就變得更難。這些輪迴轉世償回業債的情形,和中國傳統宗教中的因果報應和還業的說法是一致的。
明白了這些,我心中很快樂!
因為靈魂都是一群一群和一起轉生的,那些今生今世「和你一起的人」或因種種原因「不能和你一起的人」,下一世都仍然都會在你左右,只是可能以另外的一個身份出現!多美的發現!多美的人生!
如果可以輪迴轉世生生不滅,那麼今生還有甚麼惆悵、還有甚麼遺憾、還有甚麼不快樂呢?
2 comments:
彭兄博學,談金、談鬼、談人生皆頭頭是道,更非拋書弄文之輩,佩服佩服!
多謝分享及美言,都只是一些個人經歷及感受在自己 blog 中談天說地吧了!
講金講股更是錯話連篇,信我者幾難發達也!
不過,我心有所感,發之為文,歌之誦之,舞之蹈之,自覺誠人生之一樂也!
個人 blog 內胡言狂語,說三道四,萬莫見笑!
今天乃本人生日之喜,你的回應分享成為我今天的大禮物!All appreciation and praise are welcome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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