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容易又清明。
拜了山,掃了墓,叩了頭,又等待下一個清明的到來。
清明,多好,有話可以留到拜山講。
看著一列列整齊的墓碑,心裡不期然浮現感恩之心,沒有打理墳場的辛勤員工,墳墓那得如許光鮮,難道真有孝子賢孫?
我常想:有墳墓,就有沒人拜的墳墓。
墳墓本是後人建來拜祭的,但最後墳墓一定成為荒草悽悽的孤墳。
人死了,沒有後人的固然沒人拜祭,即使有兒女的拜祭亦只及其身,至於孫輩者當父母在時亦會勉為其難地拜祭祖父母,一旦父母不在時,祖父母的墳墓自然難再年年照顧了。到了第四代時,先輩的山墳被佔了被掘了亦只有天知道吧。
因此,政府墓地七年起骨之舉,倒不如不葬也罷。
後人本求平靜,政府總喜擾民。
有寶福山等的服務,總算令亡者有一安身之所,亦有晨香晚禱,清潔打掃,真是人間善業。
奈何香港政府人人精英,總解決不了區區簡單的「死葬」問題,面對「出生」問題雙非處理更是天怒人怨,只望振英上場後能挽狂欄於既倒,可以一邊從速施行深得人心的政策,一邊消解垃圾政客不停的無謂攻擊,讓香港社會民生福利走回正途,讓因無聊訴訟浪費在港珠澳大橋百億元的冤枉錢用得其所。
清明靜思,腦海其實空白一片,間有思潮起伏,總牽引不到文思。
只好看詞。
清明重陽,一春一秋,時節各異,思念相同。
天與秋光,轉轉情傷,探金英知近重陽。
薄衣初試,綠蟻新嘗,漸一番風,一番雨,一番涼。
黃昏院落,淒淒惶惶,酒醒時往事愁腸。
那堪永夜,明月空床。聞砧聲搗,蛩聲細,漏聲長。
薄衣初試,綠蟻新嘗,漸一番風,一番雨,一番涼。
黃昏院落,淒淒惶惶,酒醒時往事愁腸。
那堪永夜,明月空床。聞砧聲搗,蛩聲細,漏聲長。
這樣的詞,這樣的風格,有識者,一看當然知道作者是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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